喜欢历史的朋友一定读过《史记》。 《史记》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传记通史。时间跨度从黄帝时期到汉武帝初年,已有3000多年的历史。但《史记》记载的内容是真实的历史吗?答案是不。司马迁不可能活超过三千岁,否则他就能记录下他所看到的一切。事实上,《史记》中有很多捏造的内容,历史上并没有真正发生过。但即便如此,《史记》仍然不失为一部伟大的历史著作。
说起《史记》,想必大家都不陌生。我们从小学的《将相和》就已经熟悉了。作为二十四史中最古老的一部,又作为与《资治通鉴》合着的历史著作,《史记》的成就和影响是毋庸置疑的。
该书的作者司马迁因《史记》而被“一书封神”。从此他转身,成为后世无数历史学家的始祖。然而,就客观性而言,《史记》真的是一本完全真实可信的史书吗?
《史记》中的戏剧高于史实
《史记》中,最精彩的部分就是鸿门宴,司马迁依次介绍了楚汉阵营的人物。最后,司马迁特别提到,“二父范增”。在鸿门宴之前的《范增传》中,我们已经知道了范增和项羽的关系,为什么还要在这里介绍呢?
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当时的场景,一群人在一起聊天,项羽夸刘邦长得胖了,刘邦夸项羽长得帅,范增看着刘邦旁边的张良,做了个小动作。计算。
嗯,从打招呼到坐下,需要一定的时间。司马迁专门介绍了《亚夫、范增野》,为读者勾勒出一幅鸿门宴之外的景象,在读者的脑海中留下了合适的留白。以免从一开始就陷入紧张。亚夫却吩咐项庄进来敬酒。 ”曰:“项庄拔剑而舞,项伯亦拔剑而舞。这两句话中,并没有项伯的“事情紧急”等字眼,让人感觉事情紧急。让项博来不及多想。
这样一步步进行,一步一步营造出紧张的气氛,最后的沉浸式套路就跟讲故事的人一模一样。
读《史记》就像司马迁一样讲故事。他不仅要叙述,还要融入剧情,甚至必要时还要表演。我们就像观众一样,感慨万千、感慨万千,听着司马迁对历史的“玩笑”。
烽火戏诸侯、荆轲刺秦王都是假的吗?既然是一部关于历史的“剧”,司马迁对于某些历史记载的情感投入是比较强烈的。
以《烽火戏诸侯》为例。周幽王得到了美女褒姒,这个褒姒是冰雪美人,蒙娜丽莎2.0版。周幽王不爱国却爱美人,你别笑吧? “我会把国家交给你,以取悦你。”他点燃了烽火台,戏弄了诸侯。褒姒看了后真是笑了。
幽王非常高兴,多次点燃烽火。这使得诸侯们对幽王失去了信任,也渐渐不再来了。结果等到权戎来了,周幽王又点燃了烽火,却没有人理睬他。犬戎攻打镐京,杀了周幽王。
司马迁写下这个故事就好像他亲眼所见一样,但是西周的烽火制度是从哪里来的呢?再说了,就算有,山东的齐国怎么可能看到陕西的烽火呢?让星星改变吧,竹简也不会说谎。
2012年出土的一套战国竹简中,发现了周幽王驾崩的古代文字记载。据竹简记载,周幽王废了申皇后。她的父亲申侯很不高兴,上书劝幽王不要重蹈夏桀、商纣的覆辙。周幽王听说大臣们把他比作亡国之王,非常生气。他主动出兵攻打他的岳父沉侯。申侯联合瓒、全戎讨伐周幽王。最终周幽王兵败被杀,西周王朝灭亡。
我们再来说说荆轲。司马迁将他描绘成一个武艺高强、爱情与承诺强烈的刺客。但荆轲刺秦只是在燕太子丹满足了荆轲的所有要求之后。荆轲一直推搡着,直到无可奈何才离开。荆轲也不能算报答太子丹的恩情。就连荆轲作为刺客的武功也是平平无奇。相比聂政能够在一群人中杀出重围,荆轲刺秦的举动实在是笨拙。
在刺客史上,荆轲之所以比聂政更有名,是因为聂政刺杀的人没有荆轲刺杀的人重要,而荆轲刺杀的对象就是嬴政。更不用说反抗秦国的暴政了。如果他真有正义感,为何在丹太子催促甚至威胁之后才出发呢?只能说,荆轲太自夸了,想都不敢想。
类似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首先,司马迁对刘邦不够尊重。他说刘邦是刘邦母亲的儿子,是神。这逼得他给刘太公戴上了有色的帽子,更何况他还对待汉朝皇帝。原来,这些都是来历不明的货物。
司马迁对他的上司汉武帝也很无礼。汉武帝驱逐匈奴的事情被淡化了很多,却强调了汉武帝晚年所造成的巫毒之祸。
司马迁为什么要“骗”我们呢?
司马迁毕竟也是人。无论他是多么严谨、多么理性的知识分子,他也只能在态度上尽可能地保持中立,而不能像机器一样完全客观。他们必须依靠自己的思想来记录事件,而他们所遭受的经历和时代的局限性必然会对他们产生根深蒂固的影响。
司马迁因维护李陵,被汉武帝判处死刑。如果你毁了我的肉体,我就会在名誉上羞辱你。我不但要辱骂你,还要辱骂你的祖宗。司马迁一直很克制,但这种情绪还是有苗头的。同时,司马迁对项羽、飞将李广、敢于刺杀皇帝的荆轲等悲情英雄也有不少歌颂。这也是他自身情绪的替代所致。褒姒为西周灭亡承担了责任,因为司马迁认为褒姒开创了皇帝废嗣立妃的先例。没有规则,国家就无法生存。
再加上此前太子刘据冤死,司马迁亲眼目睹了其他诸侯争夺皇位的血腥争夺。在编史的时候,他肯定会对最先带头破坏宗法制度的褒姒极为厌恶。在司马迁看来,这种不良影响将持续数千年。所以,明朝贬褒姒,其实是同情刘植,所以指责的矛头最终指向了处死刘植的汉武帝。除了主观情绪的影响之外,司马迁在收集信息的时候难免会漏掉一些信息。而且,由于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很多先秦文献都失传了。他只能走南闯北,听听当地人的故事。不过,这些消息来源有的是真的,有的是假的,而且很多只是道听途说。
因此,司马迁只能凭着自己的想象,结合民间俗语来写出大量的历史。然而,我们不能忽视司马迁和他的《史记》的价值,将他自己的态度写进历史,而不掩饰他的缺陷,因为历史不仅是死者积累的知识,也是生者塑造的经验。这种生命体验和超越生命的渴望,是贯穿文学、艺术、宗教、哲学、历史的共同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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